“不能。”
陆知珩面色平静，掀动薄唇，给出否定答案。
“你……”
林听予气得脸颊通红，抿了抿唇，索性靠着椅背，闭上了眼睛。
陆知珩见状，眼角多了一丝笑纹。默默，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两度。
嗡嗡嗡——
距离并滨江雅苑不到五十米，陆知珩的手机急促得响了起来。
车载显示屏上，显现出一个来自京都的手机号。
陆知珩曾经接听过一次，自然不陌生。
这是慕薄年的私人手机号。
偏头，看了林听予一眼。
她背对着他，靠着椅背，好像已经睡着了。
他挂上了蓝牙耳机，关掉了显示屏。
“慕爷，您好……”
低磁的声音，微带着一丝恭敬。
“陆知珩，忙吗？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，凛冽有冷桀。
真正的上位者，一开口，气度就完全凌驾于他人之上。
“我和听予在回家的路上。”
陆知珩不卑不亢，话声清冷。很自然得提醒对方。他现在和林听予在一起。说话不方便。
“我在洛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