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听予心头一紧,扶住他的胳膊,习惯性开口问道。
“是不是又头疼了?”
语气,十分自然。
关心的话语随着温暖的气息袭来,陆知珩的拳头停止了敲击的动作。微微扭头,侧目冷睨。
“猫哭耗子假慈悲。”
薄唇轻启间,他收紧手臂上的肌肉,狠狠撞开了她攀附过来的手。
“药呢?”
林听予身形晃了晃,堪堪站定。再次抬眼看过去,星眸中氤氲着一片水雾。
“……”
陆知珩回身站好,料峭的薄唇轻轻勾起,嘲讽的冷笑噙了出来。
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”
林听予看着他,心如针扎一般疼。
他们早已离婚了。
自己哪里还有关心他的资格。
只是,他这头疼的毛病为什么还没有好。六年前,那个人明明答应过她,一定会医好他的。
“不论怎样,都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夜风吹久了,嗓音都有些沙哑。
“要钱直说。”
陆知珩狠冷一击,林听予心口陡窒。
他以为,她关心他,是为了钱。
诚然,她现在确实急需钱。但并没有想过要向他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