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
“陆知珩。”
倦意沉沉的女声。
陆知珩长睫低垂，扫了一眼。
顾娆娆？
“处理完了吗？”
陆知珩眸光一紧，眉目极为深沉。
“嗯？”
顾娆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陆总，你？”
“……”
陆知珩双手紧握着方向盘，加大了油门。
“陆总，你该不会都知道了吧？”
顾娆娆不确定。
“有话快说。”
陆知珩语气不耐。
“我想问问你，清城最好的刑辩律师是谁？”
顾娆娆开口问道。
“翟天野。”
红绿灯。
陆知珩踩了一脚刹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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