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是第一次。”
林听予浅声回应。末了，又问了一句。
“溪溪，你来洛城多久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
乔安溪顿了一下，掰了掰手指头。
“刚来三天。”
“哦。”
林听予点了点头，偏头问她。
“住得还习惯吗？”
“习惯。”
乔安溪抿了抿唇，噙出一抹极淡的苦笑。
“反正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……”
“一个人？”
林听予秀眉一蹙，不解。
“你不是和你妈妈生活在一起吗？”
“我妈妈？”
乔安溪停下脚步，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凝。
“她比我大哥还忙。一年到头，我也见不了她几面。就连我生病，她都没有陪过我……”
朦胧的光晕里，她的脸愈发小巧，几乎一个巴掌就可以盖住。
灵动的眸子里，泛着孤寂。
林听予握住了她冰凉的手，唇角微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