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言儿脸上并没有笑容,反而咬着牙坚持。
练习眼功并不简单,还要配合上内力一起,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都很累,何况一个孩子。
惊鲵并没有强迫小言儿练习这东西,全是她自己要去练,小小年纪就要感受世间的苦难。
白弈脸上出现一抹笑容,将为数不多的不愉快抛之脑后,放轻脚步走了过去。
惊鲵微微抬起头,看了一眼白弈,又低下头看着小言儿,手中的丝绸手帕在小言儿额头上轻轻擦拭着,轻声开口向白弈说道:
“最近咸阳不太平。”
语气中有些疑惑,有了小言儿她很少去管外面的事,若不是红莲不对劲她也大概率不知道此事。
“没什么大事,成蛟,樊于期叛乱,牵扯出的人有点多。”
惊鲵微微点头,但很快反应了过来,抬起头,语气有些惊讶地问道:
“成蛟?秦王的弟弟?”
樊于期惊鲵不知道,但秦国王室惊鲵记得一清二楚,一国亲王居然叛乱?
不是惊鲵不相信,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成蛟还是有母亲的,他这么做,难道不怕死吗?
该不会……
惊鲵带着心中的疑惑与白弈对视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
就算是陷害又如何,只不过是争权夺利失败罢了,一个胜出,自然有一个会失败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叮嘱了一句,惊鲵低下头,看着小言儿。
“嗯。”
白弈耸了耸肩,露出了无奈的笑,他能在其他女人面前树立一个好的人设,但惊鲵似乎不可能被他骗。
知根知底的,谁也骗不了谁。
怎么能叫骗呢,这是善意的谎言。
白弈内心滴咕着,但这个念想刚出来,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脸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