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县令有些口干舌燥,看着不远处白弈一杯一杯茶下肚。
县令忍不住抿了抿干涩发白的嘴唇,正欲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走路的声响。
不止一人,正在朝着房间缓步走来。
咽了咽口水,县令紧张的看着木门,他希望是自己想见的人,这是他唯一的希望。
“吱嘎~”
木门被缓缓推开,从外走入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。
老者白发苍苍,但丝毫不见老态,看了看跪坐在矮桌前的白弈露出笑容,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一声惨叫打断:
“岳父!你终于来了,我可被这两个小崽子害惨了!他们诬陷你女婿!岳父你要为我做主啊!”
县令爬到何郡守脚下,抱着大腿站了起来,挡住了何郡守的目光。
诉完苦后,他便换了一副嘴脸看向白弈,不屑的冷哼道:
“小子,郡守来此还不快快行礼?”
“告诉你,那些事就是我做的,但这又如何?我岳父可是郡守!”
“别以为装个少将军和王将军就能骗过英明神武的我,我早就看穿了你们的阴谋!”
“你死后,这里的百姓若是有一天踏实日子算本县令输!”
“啪!”的一声脆响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放下狠话的县令。
县令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,他
一只手捂着脸,不可思议中夹带着些许懵逼。
看着已经将愤怒写在脸上的何郡守,县令将到嘴边骂人的话给咽了回去。
自己岳父的表情和心情似乎并不好,难道真的是大人物?秦国宗室的人?
不应该啊,樗里疾大将军可是没有留下子嗣的。
但看自己岳父的表情,县令便瘫坐在地上,他明白自己闯祸了,一个天大的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