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多活半个时辰。”白弈冷笑一声,带着惊鲵潜伏了下去。
县令他不想杀,因为要折磨它,煎熬它,也不能杀,既然选择要做官,没有做大做强之前还是按照律法来。
但他这个女儿可不是可不是官,杀了人可以偿命,亲自出手。
偷……也不能算偷,借东西的经历白弈没有。
但惊鲵有,这种任务她有过不少,所以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县令藏民脂民膏的地方。
“啧,果然啊,县令能遮一片天,一个小官居然能搜刮这么多。”
看着面前的金山,和书架上放的玉石,白弈低声道。
县令被称之为县太爷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虽然官不大,但权力却不小。
从治理百姓到惩奸除恶,从统计一县之户口到处理各类琐碎事情,全部都是县令的职责范围所在。
加上还有一个郡守撑腰,搜刮民脂民膏的机会自然少不了。
“你不生气吗?”
望着平静的白弈,惊鲵有些意外,在她的印象中白弈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,这次的反应似乎有些反常。
“恨是自然,但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,这个东西无法改变,这个县令二十多年杀了十三人,还只能算是……”
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,白弈叹了口气,摇摇头,将那些糟心事抛之脑后,随后轻声说道:
“姑娘动手吧。”
察觉到白弈心情出了问题,有些担心,但惊鲵没有多问,她能知道的白弈自己会说,既然没说,那就不能问。
“嗯。”
轻轻点头,惊鲵平静的看向黄金,毫无波澜,纤纤玉手抬起,掌中内力汇聚,地上黄金瞬间消失了一部分。
白弈走上放置手镯,玉石的书架,虽然不感兴趣,但价值千金的东西他还没见过,涨涨眼力见还是可以的。
“看上去这个成色似乎要好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