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靠在了座椅上,心中感觉到了一丝无力的感觉。
“主公……”
徐达看着愁眉不展的刘琦,试探地说道:“某以为……这书信不能不信,也不能尽信。谁能知道,江东到底会不会……”
“可是,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!”
刘琦面色一沉,道:“我们现在兵马不满五千,江东若真的来攻,大势去也。”
赵大眼道:“那还不简单!叫我说,西门家私通外敌,这书信就是明证。直接带人把西门家抄了!我们再整军备战,准备迎战江东!”
“赵将军真是太天真了!”
徐达耸了耸肩,道:“这书信已经到了我们的手里,我想西门家一定会说是我们诬陷他们,如此一来,城内不宁,换句话说,西门家并未显露反迹。岂可妄动干戈?”
“等等!”
徐达说到了这里,好像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主公!我们可以让西门家露出反迹!”
“哦?”
刘琦闻言,眼神为之一亮:“天德有妙计?快快说来!”
徐达一抱拳,指了指李琛手里的帛书:“我们就拿这个来做文章!西门家不是暗通东吴,约定里应外合吗?我们不妨故作疑阵,引诱西门通出城,如此西门家的罪证便是板上钉钉!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任凭刘琦70的智商,也该想明白了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佯作江东军攻城的态势,并且派人扮作江东密使和西门家的人取得联系,让他们开门献城,我们就在外面等着他们自投罗网?”
“正是!”徐达道:“如此一来,反迹已露,主公就可治西门家以通敌之罪!”
“诶呀!这真是一条妙计!”
李琛听的赞叹不已,朝着徐达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道:“公子每每说徐将军文武兼备,有大将之才,现在看来,真是果不其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