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,皇位只能眼睁睁送给那个煜王。
太子瞬间没了主意。
一句散朝,便匆忙赶去了皇帝的寝宫。
“父皇呢?”
床榻空着。
一直留守在这里的张太医,回道:“皇上吃了药后,一直身体不适,如今正在恭室里,还未出来。”
屋里药味,熏香,加上一股特殊的臭味,弥漫交织在一起,令太子作呕般的刚踏进来,便又去了外室,透了口气。
“多久了?”
“有一柱香的时间了。”张太医跟在身后小心回道,“好像又拉了不少的血,恐怕……”挺不了多久。
谋害天子是死罪,张太医未明说。
太子却脸色沉沉,面具人给他蛊虫的时候,他便试探问过,这蛊虫可有解药?
面具人说这蛊虫无药可解。
在没打听到塞北军情况的时候,皇帝还不能出事,他叫太医无论如何先拖着他父皇的命。
太子转身又回了太子宫。
面具人如今以谋士的身份,就住在他的宫里。
太子找到面具人,将早朝上的事,和面具人说了。
“这煜王肯定就藏在诏安公主护送的军营里。”太子将那奏折丢给了面具人,“这煜王已经准备反了。”
披着黑色的披风,遮着脑袋的面具人,扫了一眼。
背着手,来到窗口,望着天空沉沉积压着的云朵,一只鸟雀顺着眼底飞了过去。
“镇北军营离京城只有八百里的距离,部队有将近六千人,加上辎重,他们日行再快,也不过六十里。如今还未到达塞北驻扎的军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派人先直接到塞北军营,下令将军队接管过来?”太子试探问道,“吴渊此行不过带了六百人,大部队却有十万人,可是该派谁去接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