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煜回到家，房间里没开空调，阴冷阴冷的，他开了空调，转身进了卫生间，放了热水。
阮凝香吃着红薯，偶尔喝口热乎乎的奶茶，心情也像是剥开乌云似的，终于见到了点曙光。
“你吃了么？”阮凝香听着那边的水声。
“在飞机上吃了一些。”
楚煜脱了衣服，一双笔直的大腿迈进了浴缸里。
那边还是视频。
虽说手机拿的高，并看不到什么不该看到的，可一想那边此刻的画面，阮凝香还是觉得羞臊起来。
“你洗着，我先挂了。”
“别。”楚煜最近周旋在楚家的破事中，确实很累，他需要泡个热水澡解乏，他也需要阮凝香的精神陪伴，“我记得你会弹琴着，给我弹上一曲呗。”
阮凝香看着墙角搁置了很久的古筝，“想听什么？”
“桃花笑。”
桃花笑，这首曲子，阮凝香以前练过，只是工作之后，每天都很忙，就很少碰了。
阮凝香翻出了琴谱，弹了一首欢快的桃花笑。
刚弹一半，就被阮妈敲了门，“这么晚了，怎么想起弹琴了。”
阮凝香悄悄挂了电话，装出一副蔫蔫的表情，“睡不着，突然想弹了。”
“想弹白天在弹，太晚了，扰民，邻居该有意见了。”阮妈声音温和地摸了摸闺女，就闻到一股红薯的味道，她嗅了嗅，“哪来的红薯？”
“那个刚买的外卖。”阮凝香眼珠子一转，又拿过奶茶，委屈说，“您又不让我出去，我都一个多月没出门了。”
阮妈没注意有没有送外卖的来过，“马上过年了，明日跟我一起去趟超市买点年货。”
“哦。”
阮妈一下楼，她立马将房门反锁。
想给楚煜再拨过去，想一想那边在洗澡，算了，她拿着手机，搜了一下桃花笑的舞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