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香接过茶水道:“那就明天到镇子上再看吧。”
“太晚了,睡吧。”言子瑜终于移开了目光。
阮凝香爬上床,将睡未睡之际,肚子又隐隐传来熟悉的疼痛。
没一会儿,便疼出一身冷汗。
不是吧,那茶水有问题?
他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啊,明明前一秒他自己还在喝那壶茶的。
果然是睚眦必报的疯逼,不过是碰了他一下么,至于又下黑手么!
阮凝香被折腾个半死,也恨得他牙痒痒,她想质问。
可是和恶魔讲得通道理么?
阮凝香觉得自己活得好卑微,卑微的讨好,卑微的苟活。
照这样下去,日后可能还会更悲惨地被他囚禁,凌虐。
月光倾斜进屋,洒落在床上那道身影上,平躺着,良久未见他动一下。
应该是睡着了。
人在陷入睡眠的时候,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。
时机就在眼前。
阮凝香再次萌出杀意。
她头上的发簪看似普通,其实是特制的暗器,拔开‘鞘’,里面藏着一把小手长短,尖锐细小的匕首。
如果趁他熟睡之际,轻手轻脚地靠过去,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刺向心脏。
一击……
“良辰美景,夫人怎么老是一个人往外跑?”
某人杵着脑袋,侧过身,青丝散落遮住了半侧容颜,露出的那双眼睛透着幽幽渗人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