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香眉心一跳,心头泛起一阵恶心,努力保持着面上的恭维。
“实不相瞒,这刘县令死得蹊跷,我们怀疑梁师爷和东岛人有勾结。”
阮凝香故意停顿了一下,又继续道:“不过,魏大人英明,乱世中,还守得南宁领域,一片安宁,就连皇帝也曾向我提过一次。”
“皇上夸过我?”魏青雄眯眯眼瞬间睁大了一瞬。
阮凝香不冷不淡道:“只是提过,不过,我回去后,定然会像皇帝提起您。”
“那就麻烦诏安县主到时多美言几句。”
魏青雄乐得合不拢嘴,得到皇帝的嘉赏,到时他在相爷面前也能挺直几分腰杆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阮凝香连银子都懒得塞,只是用几句话给打发掉了。
魏青雄不仅没多为难,还对阮凝香溜须拍马屁,要主动宴请她,阮凝香称眼下还有要事要办,办不好皇帝那里很难交差。
魏青雄一听,忙叫人去忙,他在这里打个卯,走个过程,便屁颠屁颠地回到自己的地盘了。
赵阔将军是一步步爬上来的,最瞧不起这种,依靠裙带关系又没啥本事的人,却又不得不在面子上做着阿谀奉承的事。
见到诏安县主这般轻松将人打发掉,心中也从一开始,对这人的瞧不起,到现在由心的佩服几分。
他走过来道:“诏安县主可是有了梁师爷的音讯?”
阮凝香叹了口气,面上带着几分不爽,“这不刚探到一点风声,就被人风风火火的给催回来了么?”
又睨了一眼赵将军,“如今,这梁师爷,已经逃出城,还望赵将军加强海岸防线的巡逻,别再让人逃出海域了才是。”
赵阔将军冷汗瞬间滚了下来。
三日后,刘夫人和刘县令被下葬。
阮凝香和赵阔将军,还有刘县令的一些同僚也都来了。
刘婉婷伤心过度,又差点晕了过去。
梁师爷逃了,危险还在,赵阔将军虽然派人看着刘小姐,但他也怕万一,万一再出事,自己可就真的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