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碰,那是因为他不能人道。”
“不能人道?”阮凝香更是不解,“怎么可能?他以前可是三妻四妾,甚至还因为强抢良家妇女,闹出过人命。难不成,他早年纵欲过度,上天开眼,让他阳痿了?”
楚煜脸一沉,“夫人,确定要跟我讨论这种问题么?”
被他一说,阮凝香才发觉这话题确实不太适合讨论,可是,她就是好奇么,别搞错了,放过了真正的温兆良。
她刚想再说什么。
楚煜放下茶杯,绕过桌案,“当年,温兆良逃走时,其实已经被韩肃废成了太监,女人与他也再无欲望。
只是,这事除了韩肃和当时几个在场人,就只有当事人知道,韩肃和他的人,早就死在一年前的叛乱中,所以没人知道。”
楚煜还是告知了一下,省得她脑子里胡思乱想。
“好了,这梁师爷的事,先放在一边,不急。”楚煜将人拉到怀里,“三日不见,想没想我?”
想,阮凝香也想,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阮凝香娇羞地点了点头,楚煜喉结猛得滚动,低头堵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。
一场秋雨,卷走了最后的一点暖意。
阮凝香畏冷,每日基本都缩在房间。
房间里,早早的就生起来碳火。
阮凝香弹个小曲,楚煜做个画。
从前他喜欢画梅花,现在他喜欢画美人图。
兴致起来,阮凝香还会教他弹琴,楚煜教他画画。
其实,阮凝香也会画画,不过是习惯用画板画,水墨画,她略显生疏,但毕竟功夫底子在那,学的很快。
每每这个时候,楚煜都是掩饰不住的欣赏。
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聪颖的女人,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夫人。
进了十月,收到了北疆的信,两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