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煜瞒着她,只说阮凝香暂时还回不来。
便又从宫里出来,匆匆地派人打听一些消息。
据说是,相爷在年初的时候,便向皇后提过此婚事,太子也没有的反对。
楚煜才明白过来,为何他在南海境内这么久,都没有留意到有太子的人,原来不是身份证限制了他们。
而是,他在来到南海这一刻,恐怕就已经成了人家盯上的一颗棋子。
阮凝香的危险,恐怕也不是来自于皇帝,而是太子。
太子和六皇子之间内斗,太子以联姻的方式拉拢了他。
只是,令他们没想到的是,回头六皇子便把阮凝香拉到了他那边去。
楚煜气恨自己的无能。
从来没有什么时候,像现在一样,想反了这个破世道!
可他没兵,亦没权。
皇帝让他养好了病在谈,楚煜便每日惯着药。
三日后,楚煜再次进宫,皇帝依旧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给了他一个金色的令牌,上面是阮字。
楚煜瞬间明白过来,他跪在地上谢了恩。
如今,已经年底,他从皇宫出来,便让艾草带个金牌和事先就已经写好的信,快马加鞭,务必在阮凝香出发前送去了南海城。
艾草大年夜顶着风雪都在赶路,终于在大年初八,勉强赶了回来。
楚煜送来的信里,有阿珂的联系地址,有一张十万的银票,还有一份是楚煜提的关于北疆守城的方案,叫她做个谋士,万不可上战场杀敌。
总之,对她叮嘱了很多。
字里行间透着的全是担忧和不安。
还有一个御赐的令牌,是楚煜为她求来的保命符。
其实,她知道的,在宣布圣旨那一刻,北疆之行,她就已经躲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