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停了,几日不见的阳光明晃晃地撒了一地,外面的积雪被清理出来一条路。
阮凝香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行程。
她主动喝了药,便要上路。
“县主身子太虚了,福伯说最少要卧床休息三日。”苏禾阻止道。
“我哪有那么娇弱。”
阮凝香一站起来,眼前便是阵阵眩晕,她在想她这是低血糖了么。
苏禾扶着她,“县主不能总是走动。”
阮凝香瞧见苏禾又渐渐红起来的眼睛,以及她面上那份凝重的神情。
“苏禾,你和我说实话,我到底怎么了?”阮凝香盯着她躲避的眼睛。
苏禾声音很小地回道:“最近一直赶路,县主没休息好,身子有些虚而已。”
是么?
以前,她也这样赶过路,甚至染过风寒,也没像现在这样,连站起来都费劲。
不对。
这月事不正常。
阮凝香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,那个念头在脑海里不断放大。
她咬了咬苍白的唇角,“你把福伯给我请过来。”
“去啊!”
片刻后,福伯出现。
阮凝香直接问出心里那个可怕的声音。
“福伯,我……是不是怀孕,又流产了?”
虚弱的声音带了一丝更咽,她想听到一些否定她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