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阮凝香猛地抬头,又眨了眨眸子,“什么太监?好端端扯太监干嘛?”
“不是你刚刚叫我老公么?”楚煜黑脸道,“老公不就是太监么?”
噗哈哈。
“老公,太监。”瞧着楚煜扭曲的表情,阮凝香笑得快趴下了,“子瑜,你的想象力好丰富啊。”
“你还笑!”楚煜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。
“不是,这是个美丽的误会。”阮凝香努力忍着笑,憋得脸更红了,“老公是我们家乡的叫法,是相公的意思。”
楚煜表示质疑,“真的?”
阮凝香捧着一颤一颤的胸脯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楚煜松了一口气,还以为她欲求不满,对他不满意呢。
原来,她只是叫他相公。
楚煜感觉自己丢了面子,他严肃地板着脸强调,“以后不准叫我老公,”会叫阳痿的,“还是相公好听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阮凝香忍着笑,忍得太厉害,打起了笑嗝来,“呃……都听呃……相公的……呃……呃……”
楚煜放过了她娇软的手,低头将阮凝香一直打的笑嗝,用最直接的方式,堵了回去。
……
十一皇子送诏安县主回府后,又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直到宵禁前,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刚回来,就被太子的人又叫了回去。
太子坐在那端着茶,周身萦绕着恐怖的低气压。
楚岚自知没好事,他摸了摸鼻子,走近,“太子哥哥。”
太子抬头,声音不重,却隐约透着一股火气,“你还知道回来啊?”
楚岚吞了下口水,胆怯问:“怎么了?”
太子妃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一旁的奶娘,带了下去,“十一弟不是我说你,我今日特意纡尊降贵的带着你去诏安县主府,你难道不明白太子的用意么,你可倒好,中午直接将人带到了勾栏那种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