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先退下去吧。”楚煜转身进了屋。
阮凝香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。
楚煜在她旁坐了下来,拉过她的胳膊,悄悄把上脉搏,又一次确认只是来了月事。
才真正的放下心来。
天边亮起了鱼肚白,阮凝香醒来的时候,楚煜已经不在了身边。
苏禾熬了一碗红枣小米粥,“主子有事,临时回了京城,叫县主晌午的时候,让艾草赶马车回去就行。”
阮凝香只以为楚煜没忍心叫醒她,压根没多想,喝了粥抚了抚肚子,又倒回了睡个回笼觉。
一早,楚煜和阿玥骑着马又回到了京城。
诏安县主府,大门紧闭,院里一片血腥。
十几名暗卫的尸体被抬了下去。
暗卫都是培养的死士,吞毒那一刻,有三名暗卫被拦了下来。
地牢潮湿一片,浑浊的空气里全是臭烘烘的血腥气。
三名被扒光了上衣的死士,吊在十字架上。
其中一名死士,奄奄一息地垂着脑袋,赤裸的身上,纵横交错地淌着血拉拉的鞭痕。
一桶盐水泼上去,像是诈尸一般,瞬间露出狰狞的表情。
“说,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刺杀诏安县主府的?”沈砺川厉声逼问的是一旁同样被扒了上衣,却毫发无损的一名暗卫。
那名暗卫咬牙抵死不说。
一道鞭痕又叠加着落在了累累伤痕上,那名暗卫咬着牙强忍着。
被问的人,身上没伤,自然不想说。
沈砺川,道:“嘴太硬了,敲不开怎么办?”
问的是身旁的六皇子楚辞,楚辞坐在太师椅上,捏着眉心,“施炙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