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是这样。
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。
望着煜王府三个大字,一种被利用,被欺骗,被愚弄的感觉,漫了上来。
他眼里激起猩红的血丝,“姐夫,我愿意帮你,你说我该怎么做?”
“不急。”六皇子楚辞拍了拍沈砺川的肩膀,“走吧,砺行刚做了父亲,你姐姐现在在他府上,我们也过去看看。”
……
乌兹国使者,一跑就是十几趟茅房,最后压根霸占着茅房不出来。
知道天色都黑了,折腾的双腿发软,才被人扶着爬上楼。
推开门,便看到穿着黑衣的人,站在窗口,屋里只点着一盏灯,幽幽烛火照亮了那人冰冷的面具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乌兹国使者将房门关紧,有气无力地坐下来又倒了杯茶。
楚煜故意带着面具试探,没想到这乌兹国人,见到他一点都不震惊,果真是和暗卫营有所联系。
楚煜摘了面具,拿在了手里,露出易容成原本面具人的模样。
盯着这人又把一杯茶喝完,楚煜突然眼里精光一凛,泛起森冷的微笑,伴着低沉的声音走过来,“怎么样,断肠茶好喝么?”
乌兹国使者瞳孔愕然一缩,清浅的茶汤映出他惊诧的黑眸。
下一瞬,“啪”的一声,茶杯落到了地上。
乌兹国使者就被楚煜从身后用棉布捂住口鼻,迷晕了过去。
屋里的动静惊动了门外把守着的乌兹国侍卫,侍卫敲了敲门,“使者大人?”
“没事,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而已。”楚煜伪音道。
听着门外的动静,又将门反锁,一把椅子抵在了门上。
片刻后,一壶茶水浇在了使者的脸上。
乌兹国使者醒来的时候,双手便被绑在了身后,而嘴上塞着一团棉布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