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。”水月近乎虚脱般跌坐在地上，有气无力的说：“我服。”
楚天舒冷笑道：“以后还敢冒犯我吗？”
“不敢了。”水月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，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楚天舒屈指在水月头顶的金圈儿上“崩崩”弹了两下：“记着，以后我让你往东，你不准往西，我让你偷鸡，你不准撵狗，听到没有？”
水月忙不迭的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葛长清看着楚天舒在那里调教水月，一脸的羡慕。
他心里充满了懊恼，忍不住一直在想：假如自己的修为早恢复了，现在调教水月的岂不就是自己了？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能对水月为所欲为了？
楚天舒看向葛长清，嘴角勾了勾：“羡慕吧？”
葛长清点头。
楚天舒上前拍了拍葛长清的肩膀：“好好表现，只要你让我高兴了，我就把咒语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