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别说叶景海,就是叶紫都听得直发晕。
两位老人现在的观点,简直就和叶景天他们的一样,让他俩心里起了无与伦比的怪异。
边上的叶鹤年倒是脸色如常。
在这两天,叶平百给他说了一些家族这几年在东欧的投资,赔的简直就是血本无归,欠了一屁股利滚利的债。
在之前他们一心想要留在‘三支’以内,享受着各种福利。
现在恨不得能和‘三支’割裂,即使只是把在国内的投资完全独立出去。
然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东欧那边家伙是真的狠,叶家惹不起,除非一辈子都躲在国内不出去。
而国内的资产也是整个叶家的,相当一部分大约占国内的40%,在珠江口叶景天那一支的手里,还有大约20%在环渤海,叶倩茹的手里。
就算是真要翻脸,叶鹤年他们最多也就能拿到这40%,而且还要面临着其余两支的各种诉讼和打击。
“这个时代早已不盛行匹夫之勇,除了上台打擂,成为戏子。家主之位你先不要想太多,先把长三角的实力发展起来,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叶平百有点疲惫的站起来:“老了,还是你姑奶说得对,爷爷我就是年轻的时候练功太狠,现在浑身的毛病都慢慢的窜起来了,浑身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,得睡一会儿。”
——
在叶景海还在震惊的咀嚼爷爷的话里面包含的更深含义的时候,叶紫也坐在他身边,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在此时,让她感到无比的荒谬和可笑。
自己一直以来眼睛紧紧的盯着的‘功法,酵母’,原来在长辈们的眼睛里面,现在什么都不是。
原来只是作为扶持叶景海上位的工具,现在家族海外明显出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,那么谁当这个家主,反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。
那么这个在这些老妖精眼睛里面,不能变成钱,又不能让他们寿与天齐的功法,就成了一个弃之不舍,食之无味的鸡肋!
能拿到当然更好,但是真的拿不到,也不需要太失望,过于纠结。
找到那艘沉船,才是他们重之又重的真实目的。
那么,现在就轮到叶紫纠结和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