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问,声音嘶哑森寒。
“文烨没有让陈崇义去沙场,文烨没有让他下河洗澡。现在我把话说白了,他就是说了一句‘寄存在徐叔那里’,怎么,犯法了,还是违背了道德良知,这也能硬栽,这也能碰瓷讹诈?”
对于文烨设套这件事情,陈晶只要不是一个傻子,这时候估计应该能够想明白。
而且赵长安也没打算隐瞒她,但是却必须纠正她心里面那些滑稽的猜想。
“一条十米宽的人工河,又不是寒冬腊月,陈崇义也会游泳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没有任何的针对性安排。这也能淹死,我真搞不懂是因为啥!调查报告早晚会出来,他为什么溺水,我的建议是你在家里等一等。”
陈晶打开车门,朝着反方向离开。
过了几秒钟,她失魂落魄的身影出现在赵长安的后视镜。
“槽!都特么的啥事儿?”
他骂了一句,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,一条十米宽的人工河也能干掉陈崇义,他是猪么!
单彩回到车里,不过没有坐后面,而是主动坐在副驾驶位。
“我没那么的脆弱,不需要安慰;而且真找不到我和文烨的头上!真要是这么硬栽,我要起诉四海龙王,谁让今年这么多的雨,要是月亮湖的水位下降两米,不就啥事儿都没有了么?”
赵长安虽然尽量忍着,可心里的火气还是蹭蹭的往上冒。
没办法,谁让自己遇到这样一个猪对手,脑袋里面都是屎么!
“不是安慰你,我只是在副驾驶位好观察你的状态。——要不然你歇一会儿,我来开?”
“我靠!”
赵长安还是没能忍住,骂了一句,发动大奔朝南驶去。
虽然要多绕一段路,不过不用看到陈晶的背影,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自欺欺人。
——
还在路上,赵长安就接到了常友理的电话,说是知道他时间紧,几个老师一起请他吃顿饭。
地点已经订好了,是常友理在北面老家的一个老乡开得。
这个酒席赵长安根本就没法推,就说了得晚一会儿,常友理笑着说多晚都行,只要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