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了一支烟,望着公园里面热闹的人群。
事实上,那三年,他从来都没有过拼命的奔跑,倒是经常逞强凌弱,露出恶魔一样的微笑。
时隔二十多年,有些事情他已经忘记了,直到今天楚有容的演讲,才唤醒了他一些不堪的记忆。
他想,在他做这些坏事儿的时候,又和夏武越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,有什么本质的区别?
就是没有夏武越那些狠烈而已!
抽完一支烟,赵长安把烟头按进烟灰缸,使劲揉了揉脸,开车赴宴。
三个人主要是随便闲聊,喝了一瓶酒,娄程鹏提议去唱歌,不过被赵长安以明天回明珠,今晚还要到分公司和几个高层碰个头谢绝了。
“这个赵长安,倒不像是一个做生意的,更像一个满腹高傲的大学生。”
娄程鹏不禁失望的摇摇头:“本来等会儿给他叫两个女明星,陪他唱歌,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。女人对于男人来说,除了爱人,别的只不过都是一些逢场作戏,缓解压力的良药和社交的润滑剂而已,不需要长得多漂亮,只要知情识趣儿哄着咱们开心就行。而且他难道不明白,结交咱们对他的人生会有怎样翻天覆地的改变?至少不再是案板上的鱼肉。我真不明白,他的生意像你说得做得这么开,是怎么做大的?”
“学生们,可以理解,以后进入社会慢慢的就好了,那时候一定会非常的懊悔,自己曾经失去了多么好的机会。”
齐鹏顺着娄程鹏的话附和。
由娄程鹏的话里面,他再次想到了一个人。
唐文炫。
他和小姑的婚礼,齐家没有一个人出现,直到唐霜出生,奶奶才到了一次明珠。
临走的时候给唐文炫说了一句话,‘要是想来,过年就到燕京去过年,你也调到燕京。’
然而直到唐霜该上小学,唐文炫都一次没有踏进齐家的大门。
也许,这就是他们这一类人的骄傲和风骨!
——
赵长安离开酒店,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子,到了夏荷下榻的那家宾馆。
他把车子停在附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,再步行走回去。
宾馆的位置在市郊,说是宾馆不如说是市郊的村民自己加盖的楼层,开得一个小旅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