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祭感受到她的动作,他看了南风乾一眼,那眼神,似警告、也似维护,不容侵犯。
“呵……”南风乾低低笑了一声儿,有点无奈。
他看起来那么像坏人吗?
南风乾像不像坏人,不知道。
不过官家驿馆里那两个被排挤在外的尚家父女和东照国的人,对祝江江的恶意是肯定的。
白天的时候,还只有尚家父女二人对祝江江怀有恶意,可到了晚上,就又多了一个东照国。
东照国是到了晚上,见官家驿馆仍旧冷清,不见各国的人在,才起了疑心。
经过询问,他们这才得知,今日有个自称大澧朝代表的人,把其他三国的来使都约走,出去玩儿了。
东照国的人知道此事后,气得不行。
“出去玩?谁信啊!”东照国的原正郎气得摔碗,“去打听一下,此次大澧朝来参加达慕大会的人是谁,快去!”
关于各国代表的事儿,住久了,就都不是秘密了。
东照国派出去打听的下人才花了一炷香时间,就带回了消息。
“回原正大人,此行大澧朝的代表乃从一品文官——尚青山,随行的还有其女儿尚婉婉。”
“据掌柜所说,邀请各国出城游玩的是一名年轻女子,想来便是那尚婉婉了。”
“尚婉婉……”原正郎眉头深皱,他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。
别说尚婉婉了,尚青山他都没听说过,他只知道那些在边关战场的人物,譬如裴祭。
“下去吧。”
纵使不知道尚青山和尚婉婉是谁,但现在,他们父女二人已经成了他们东照国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此时同样心情不好,恨祝江江恨得牙痒痒的尚家父女二人,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,成了祝江江的背锅侠。
当初小西州在安排客房的时候,为了避免各国习惯冲突,刻意给他们安排了相隔较远的客房住。
其中,特别是大澧朝和东照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