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姜初然换了一身波西米亚风的拖地长裙，把少女的清丽和妩媚承托的淋漓尽致。难怪连子琪那样的丫头都说是‘绝色大美女’呢。
不过陈凡眼神清冽，只是淡淡的欣赏。
无论姜初然再怎么漂亮，在他心中都难敌得过故人的一小指尖。
“他们没有来。”姜初然淡淡道。“我今晚是专门来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？”陈凡疑惑道，“是唐姨叫你来的？”
“不是我妈，是妃妃的事情。”姜初然转过头来，双眸直视陈凡，仿佛要看到他内心深处。
“我希望你别纠缠妃妃，她是个好女孩，有着自己的明星梦想。她的未来是在燕京，在娱乐圈，在星光闪耀的舞台上。而不是陪着你在酒吧里打工。”
陈凡脸色一冷道：“你今晚来，是警告我的？”
“不错，我就是来警告你。”姜初然毫不退步，和陈凡对视。“我很感谢你那晚救了我和妃妃，但请你不要利用妃妃的同情心和感激之心。她虽然经常外出接片，但被她妈妈保护太好，其实还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。”
“你无论是家世还是成绩和妃妃相比差距太远了，你都说自己只能考个二本，未来怎么给妃妃幸福？”
看着义正言辞的姜初然，陈凡忽然笑了。
“怎么，我说错了？”姜初然眼含不悦。
“姜初然啊，姜初然，你把自己看的太高，把我看的太渺小了。你根本不知道在和什么样的存在说话。”陈凡气质一变，整个人仿佛都有种凌驾万物之上，俯瞰众生的气魄。
这才是北玄仙尊的真面目。
他此前的种种退让，只是因为他在扮演陈凡这个角色。这凡尘俗世在他眼中就如同一个游戏一样，你会在意游戏里的npc对你的辱骂和挑衅吗？若不爽，随手碾碎就是。
陈凡的声音似从浩渺的九天之上而来。
“我之前忍你让你，全是看在唐姨的面子上。没了唐姨，你在我眼里，和这蝼蚁众生没有丝毫区别。”
“先不说我和许蓉妃是否有关系，哪怕有又如何？”
“我一生行事，何须向你解释？”
说罢，拂袖而去，留下姜初然愣在当场。
过了好久，姜初然才反应过来，摇了摇头，呐呐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