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双眉毛皱成了一团，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昊川。
昊川忍着笑意，板起脸来。
“这有何难？他们十人，本就不是铁板一块，平衡之术你不会吗？只要不让其中一家独大就行了。至于小事，让他们自己去处理，你一个堂堂的鬼王，难道还要管谁家的鬼仆少了谁家的鬼仆多了这样的微末小事？”
大概是昊川的表情太过轻松，这话给了佟念极大的信心。
“听尊上如此说，我就有主意了。多谢尊上指点。”
接着，他一转身，回到了大厅。
蔚染雪看着他的背影，又回头看了看昊川。
“他听懂什么了？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都是套话呢？”
昊川这下真的没忍住，笑出声来。
他一把将蔚染雪揽入怀里，用力揉搓着她的头发，惹得蔚染雪大叫起来。
“我本来就只是随口一说，他也不缺主意，只是缺一个定心丸而已。”
“如今鬼界之事已了，我们是不是该启程，前往下一界了？”
蔚染雪整理头发的动作一顿。
“这么快就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