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染雪嘶了一声，只觉得背后泛起一阵凉意。
长流到底打算做什么？
若是想杀自己，当初的林青，有一千种办法，可林青什么都没做。
“这老头也太过分了！装作林青骗我们！”蔚染雪气咻咻地叉着腰，“当初我还觉得他挺可怜的，前女友变态，未婚妻、妻子死于非命。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？”
昊川缓缓摇头。
“应该不是。他和我一样，在百里界会受到限制，若不想被我发觉，就不可能亲自降临。所以，一开始的林青就是林青，只是被他寄存了一点力量。”
“应该是在你走后，他才用自己的意识降临。”
“那他到底图什么呀？！”
蔚染雪越发搞不懂了。
昊川没有说话，眼神扫向了对面坐着的蔚然风，眼中的意思，不言而喻。
蔚然风听懂了，忍不住一惊，指了指自己。
“我？”
昊川颔首：“他教你走道统的路子，但他手中应该没有道种。不用道种修炼的道，就那么几个，再看你如今的气息，很显然，答案只有一个。”
“无情道！”
蔚染雪吃惊地看向蔚然风。
蔚然风眼中有惊讶。
“你如何知道？”
昊川挑了挑眉：“他了解我，正如我了解他。我大概猜到他的目的了……他走之前，应该留了什么东西在你这儿吧？”
蔚然风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片刻后，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寻常的酒葫芦。
“他走的时候，把这葫芦落下了。这葫芦他一直随身携带，时不时喝一口，可我从未见他往里面加过酒，所以猜测这可能是件宝物，就收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