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,是结婚以后体会不到的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,陆京心里的结虽说已经解开了许多,但还有极少一部分暂时没能释怀的。
要想完全释怀,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治愈。
或者说,也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完全释怀。
陆父陆母同时叹起气来:
“算了,你们的事你们自己清楚,我和你爸也不管那么多了,休息吧。”
“爸爸,妈妈,晚安了。”
陆母站起身,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停住:
“丫头,今晚应该没人来翻我们家的墙了吧?”
咳咳....
登时,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。
“没有!”
回答的很是果断。
陆母却表现的很迟疑:
“确定没有?我反锁门了。”
要说陆父陆母是怎么发现昨晚上江也是翻墙进来还是走门进来的,哪还得归功于陆母的一个小习惯,就是一到晚上,就会反锁门。
今早起来,门锁根本没被动过,那不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吗?
陆京很是汗颜,臭男人,怎么每次他干的坏事,都得自己来擦屁股啊?
一直到,上楼回房后。
拿出手机,啪啪啪的就发了好长一段骂人的话过去。
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