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银瓶愿意一辈子伺候你,你别卖我好不好?”
“好,不卖你!”
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银瓶,宋引章终于下定了决心,不管周舍再怎么劝说,也不管袁旭东家里多么有权势,她看向袁旭东直接婉拒道:
“萧公子,银瓶虽然是我的丫鬟,但是我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,情同姐妹,她不同意,我也不能卖她,还请萧公子恕罪!”
“是吗?”
看着主仆情深的宋引章和银瓶,袁旭东懒得再继续兜圈子,他看向周舍直接道:
“凡贱籍者,世代相袭,不得与良人为婚,不得自赎,只能由各州官特批放良,没有知州的特批文书,宋小娘子连钱塘都不能离开,你要娶她,那就是私掠官伎的大罪,要刺字发配三千里远,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欺骗宋小娘子的,也不想知道,我认识皇城司的人,你的家世背景只要一查便知,你要娶宋小娘子的话,我就派人去淮阳调查一番,如果伱有半句谎言,我就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下来,如此可好?”
“萧公子,我......”
“等一下,你想好了再说!”
不等周舍开口,袁旭东直接打断他笑道:
“我这個人从来不开玩笑,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说,否则的话,你的舌头就别要了!”
说罢,看着满脸猪肝色的周舍沉默不语,袁旭东微笑道:
“你要不说话,那我就问你了!”
说着,袁旭东直奔主题道:
“说说吧,你接近宋小娘子到底是为了什么,为钱还是为色,或者二者皆有?”
“萧公子,我和引章两情相悦,我们是因曲生情......”
看着还想欺骗自己的周舍,袁旭东暗怒,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寒光,明明就警告过他,却还敢满嘴胡言,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真当自己是虚张声势不成,心里恼怒,袁旭东直接从次元空间里取出一把军用匕首,刀光一闪,利刃直接穿透周舍的右掌心钉在了茶桌上,尖刀刺骨,周舍不过一普普通通的酒色之徒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钻心疼痛,直接趴在桌子上痛苦哀嚎起来,看见袁旭东行凶,宋引章和银瓶都被吓傻了,赵盼儿稍微好点,却也满脸的惊慌,眼神害怕,没有在意三个女人,袁旭东按住刀柄看向痛苦哀嚎的周舍冷声道:
“说实话,再有半句谎言,我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喂狗!”
“我说了我说了!”
没想到袁旭东的脾气这么暴烈,周舍一边痛苦哀嚎着,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了出来道:
“我欠了别人很多钱,还不起,听说宋引章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,精通音律,穿金戴银,还有许多的达官贵人赏赐她钱财,我就想娶她,把她的嫁妆骗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