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趁着人多,也请大家帮我们做个旁证,我跟你一共也就打了三次交道吧,第一次,你玩白打撞上我之后球落地,还怨我,结果我比你踢得还要好,你就怀恨在心,第二次,你的手下收了别人的钱,当街调戏我们,结果被我们收拾了,留在那儿看门抵罪,第三次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应该是想来替你被收拾的手下出头,结果就趁我不在找我妹子出气,说对了吧?”
听赵盼儿说完,池衙内嘴硬道:
“我池蟠池衙内,是东京绸缎药材皮毛米粮航运等等等等,十二个行会的总把头,我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万,也有两百,那想冒名顶替的更是多得数不胜数,你说的那些我全都不知情,我今天想要跟你算的账就只有一件,你妹子把我舌头弄成这样,她又打了我一巴掌,你又拿热水烫了我一下,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?”
听到池衙内这样说,宋引章不禁从孙三娘和赵盼儿的身后探出头来细声细语地道:
“是你轻薄我,想要抢我琵琶,我才拿琵琶柄撞你的!”
“胡说!”
听宋引章说自己轻薄她,池衙内立马反驳道:
“我根本就没碰到过你,哪儿来的轻薄?你可以问问在这儿的所有人,我池衙内,虽然平时风流惆怅......”
听到池衙内说风流惆怅,赵盼儿不禁嗤笑一声道:
“风流倜傥吧?”
“我就喜欢这么说!”
瞪了一眼赵盼儿,池衙内继续说道:
“我什么时候对女人用过强啊,遇到哪家花娘小姐不都是客客气气的?”
闻言,旁边有人应声道:
“那是,池衙内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,能用钱来解决的事,他从来都不用拳头!”
“是啊,池衙内不是那种人啊!”
“那个小娘子也是青楼女子吗?”
“长得挺好看的,哪家的花魁娘子啊?”
......
见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的,宋引章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孤月琵琶,眼眶瞬间泛红道:
“我不是花娘,不是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