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宋引章,张好好赞美道:
“要是一个土丫头都能把萧公子和池衙内迷得晕头转向的,那我这样的东京娘子岂不都成腌咸菜的了?”
“好好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见张好好自比腌咸菜的,宋引章忙解释道,说罢,她看向张好好问道:
“好好姐,你也认识凡郎和池衙内吗?”
“凡郎吗?”
见宋引章竟称呼萧凡这么的亲切,张好好微微一愣后笑道:
“我当然认识了,不瞒妹妹你说,我去找你原本还想着教训你一顿呢,好替池衙内出出气,听说你拿着萧公子给的金牌欺负了池衙内,还把他的舌头都给打坏了?”
“才不是这样呢!”
宋引章忙解释道:
“他抢我的琵琶,还想要轻薄我,我才动手打得他,他还说我是勾栏里的小姐,不是大家闺秀,他真是太坏了,后来,我姐姐把凡郎托她转送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,他才被吓跑了!”
“怎么了?”
见宋引章说到勾栏里的小姐,不是大家闺秀时面露羞愧,张好好不解地道:
“咱们确实都是身在乐籍啊?”
“可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呀,那不是故意恶心人吗?”
宋引章仍旧有些气愤道,见她这样,张好好摇头好笑道:
“妹妹,是你想多了吧?他成天在勾栏里出没,又经常来双喜楼讨好于我,就连他亲娘那也是从了良嫁人的,他又怎么会拿这个来恶心你呢?”
“他真的不是瞧不起我?”
“妹妹,我怎么觉得只要一提到乐伎教坊,你就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?”
似乎是察觉到了宋引章的自卑心理,张好好站起身,走到宋引章身边,伸手扳直了宋引章的腰,又抬起她的下巴笑道:
“咱们是靠自个儿本事吃皇粮的人,挺起腰直起背,抬起下巴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