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武点头,“我需要很多很多钱,我妈住院了,医生说要化疗。”
“可我的钱并不好赚。”
“我参过军,我当过侦察兵,我在战场上一个人端掉过4个碉堡,我是一级射手,我有丰富的战斗经验,我拿过二等战功。”
这应该是陆武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了把。
“一个人在历经任何一场战争,回到所谓文明世界之后,星月无光的暗夜来临时,脏乱的现实会让人产生严重的妄想症,以及对现实生活的不适应。”—《出租车司机》taxidriver(1976)。
高军想到了这部电影中的台词。
“我很需要钱!”
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着,一个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渴望,一个看到了询问,仿佛在说,你真的准备好了?
安静一会后。
高举开口了,“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,你办好了,我给你6000美金。”
“你要我干什么?”
“帮我杀一个人!”
陆武沉默了,这跟他的信仰背道而驰。
但想到在病床上的老妈,他捏着拳头,“好。”
“你放心,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,托尼还有叶甫根尼一起去,他们会告诉你目标是谁。”
陆武点点头,被高军就打发走了。
托尼科夫会说中文,他是混血,他看着老板问,“这个计划就这么告诉他?会不会…”
“你怕他报警吗?”高老板失笑道。
“一个在战乱地区毫无人脉、势力的人能干什么?你到时候只要带着他去见识一下就行,杀人这种事情,战场上和私底下都一样,只不过美化和舆论宣传的不一样罢了。”
托尼科夫澹澹的点头。
而此时的陆武出去,刚好看到了马国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