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凡者很容易走向不可控制的深渊，会受到各种各样的诱惑，越是渴求于力量，越是容易失控。
但他也搞不清朱文武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况，神志保持着清醒，生命状态处于异常。
朱文武用右手擦拭掉脸上的鲜血，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，说道：“你能相信我吗？苏大哥。”
苏长幸久久没有说话，凝视着他，缓缓道：“我相信你，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，至少我认识的朱文武是这样的·····我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换做其他人，他可能就直接动手了。
朱文武神色放松了些，咳嗽着说道：“我没有办法细说，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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