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学子是谁?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,是谁家弟子?”
“这名学子的境界有点低呀,他能撑过第一层吗?”
“我若没看错,这名学子,应该不是世家弟子,也未拜师书院其他讲师。”
“……”
很快,在一些老者的调查下,戏众生的就被‘扒光’,他的资料被众人给调查了出来。
就是站在山长孟三修身后的各科洞主,眼中都放出了感兴趣的光彩。
“这个戏众生,在职讲课的那些老师,没有人看得上吗?”
说话的是阵之一科的洞主杨四方,他对戏众生很感兴趣,戏众生在这个秘境的表现,超过了很多世家弟子和有师承的学子。
其他几个洞主李光明、文九天、蒋德义、孔怀仁、鲁伤五人相视一眼,纷纷摇头,都表示座下弟子没有人和戏众生有关联。
“不可能啊!”
“以戏众生此时的表现,在进入书院考核时,应该就逃不过轮值大学士的法眼。”
“还是说,我们书院各楼已经颓败腐朽到有眼无珠的地步了?”
杨四方说话的声音并不小,很多人都皱起眉头,陷入深度思考中。
不过,就在杨四方还想说话时,山长孟三修的传音悄悄进入了各科洞主耳中。
“都别瞎猜了,这个戏众生被太平楼一个前辈看中,他正处于考验阶段中。”
各科洞主闻言,都松了一口气。
以戏众生刚刚表现出来的天赋,处于太平楼的考验阶段,这才说得过去。
要不然,各科洞主真的会认为书院出了大问题。
不客气的说,无论哪个书院,只要出现类似沧海遗珠这样的事情,都是难以被接受的。
任何一个读书人,在书院进修的过程中,被书院忽视或者遗漏,对书院来说,都是一种耻辱,也是一种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