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原因,乃是昨夜巫山是不知不觉就趴睡在书桌上的,这对文道、气血双修的巫山来说,不应该如此。
要不是小芸儿喊来柳洪、厉彪将他搬去卧房,估计巫山这会儿不是落枕,就应该是歪脖子病上身。
更加诡异的是,昨晚巫山还做了一个梦。
那是一场春梦,梦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,但巫山对那里一切都很熟悉。
“夫君,妾身想要!”
“……”
梦里所处的地方,巫山很熟悉;梦里出现的人,巫山也很熟悉。
“怪了,怎么做梦回了青阳县,和君游龙那个虎娘们做了那事……”
刚起床的巫山,呢喃低语,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,说着莫名其妙的话。
好在,经过一番探查,巫山寻不到身体任何异常后,才没把这事放在心里。
洗漱一番,吃了点东西,巫山吆喝着柳洪、厉彪,直往老师周朗坤府邸赶去。
周府,书房。
老师周朗坤没有讲课,还将凑进来趁课的独女周轻舟赶出书房,留下巫山独谈。
“来,给为师说说,昨日为何那般施为?”
巫山微微皱眉,他倒不是害怕老师周朗坤对他昨日的行为感到厌恶,而是觉得这种小事老师周朗坤刻意拿出来说,肯定有什么原因。
巫山没有隐瞒,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段一鸣和弟子一路从青阳而来,一路磕磕碰碰,九死一生,弟子和段一鸣可谓是生死至交。”
“弟子视其为亲小弟,看到他和凌立远论道,下场凄惨,自然心生要拿凌立远出气的想法。”
巫山淡然说话,见老师脸色无恙,于是敞开了说。
“况且弟子和凌立远关系并不好,正好可以压一压他的气焰,以泄他告密盖家和秘境抢宝之恨。”
“昨日弟子到大观楼后,听闻凌立远有破镜之象,压他的心思就更加浓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