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知知看着朗都离开,心都在滴血,再看向沈肇年,气得想一脚踩在他的脸上。
“趁火打劫是吧?”乔知知咬着牙说。
“伤得不轻,正好,这几日修养修养,别出去。”沈肇年装作听不见她的话。
似月端着水,背着药箱进来。
“陛下,水来了。”
“你下去吧,朕来。”
“是。”
沈肇年熟练地拿着棉布沾湿了水,轻轻给乔知知擦去脚底的血迹。
“你轻一点!”乔知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。
沈肇年:……
他抬头看了她一眼,起身将她压在床上,甚至故意避开了她受伤的脚。
“再乱动,朕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!”
他的脸离得很近,乔知知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,带了一丝沉稳的香味,和他身上的味道相得益彰。
好闻得让人有些沉沦。
乔知知很没有出息地脸红了。
“乖一点。”
沈肇年沉沉的嗓音在乔知知的耳边回荡。
她活了二十几年,没谈过恋爱。
每次沈肇年一靠近,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沈肇年拿着棉布继续给她擦着脚,看她神色呆滞,心底想发笑。
擦干了血之后,沈肇年找到治疗损伤的药,轻轻地给她抹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