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挺高兴啊?”
沈肇年的声音突兀地响起,吓得朗都一个哆嗦。
“陛下怎么还不睡?”
“你觉得朕错了吗?”
朗都心领神会,知道沈肇年在说朱家的事情。
“陛下有一句话说对了,属下也觉得那些人都是一丘之貉,不过,陛下一开始也没打算处置那些普通的家仆,至于其他人,都是艰险狡诈之人。陛下做事情从来都是查清前因后果,外人只知道陛下心狠手辣,但却不知,陛下这些年处置的都是有大恶之人,而从不解释太多。”
沈肇年眸光深深:“她不是外人。”
“陛下何不和美人解释清楚?”
“有些事不必解释,也会有人懂,朕觉得她就是那个人。”沈肇年的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和惆怅。
朗都很少见沈肇年这幅挫败的神情。
“属下相信,美人会明白的。哦,对了,今夜属下放飞的两只鸽子又被美人截胡了。”
现在说起信鸽的事情,朗都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“还剩几只?”
“不剩几只了。”
沈肇年:......造孽。
“让你派人跟着乔珩,可有发现什么?”
“属下差点忘了这件事,还好陛下问起来。我们的人趁着乔珩熟睡,给他用了迷药,然后检查了他的行囊,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封信,这封信是美人亲笔所写。”
沈肇年眉心重重地拧起,语气责备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为何会忘记?”
乔知知她真的给晋都传递消息了?
朗都又道:“陛下别急啊,这事并不严重,美人虽然给晋都传递了消息,但这封信的内容对您和商都没有任何的威胁,在属下看来,不过是让乔珩去应付晋都的皇帝的。”
“什么内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