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看他,沈肇年垂眸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,道:“朕不信他,朕只信你,所以朕将计就计。”
“我就不该担心你。”
“你觉得朕是愚笨之人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沈肇年轻笑一声:“朕知道你担心朕。”
乔知知撅了撅嘴:“那杜朝华呢?”
“那孩子肯定不是朕的,朕没有同她圆房过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杜朝华和别人同房就为了怀孕?”
“朕查了前些日子进出宫的陌生男子,只有太后寿宴那日人员混杂,但那些表演之人大多都同进同出,还要兼顾表演,恐怕没有时间去做这些。”
提起太后寿宴,乔知知猛然想起了徐浒。
那日,除了戏班子那些人,可不就徐浒一人去了别处吗?
她和周林林见过徐浒之后,徐浒就不见了踪影,算时间来看,他完全有时间,而且以他的性子,像是能做出这样事的人。
沈肇年见她眉头紧锁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起一件事,等回了邺城,再去查一查。”
这时,洞门口出现了响动,不多时,门口堵着的石头便被清理干净。
“陛下,您怎么样?”
听到声音,沈肇年牵着乔知知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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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城
“陛下,邺城传来消息,昱王爷放出消息,陛下已经战死,让他坐上皇位。”朗都道。
沈肇年淡定地点了点头:“朕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