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巧香烦躁地绞着袖子口,怪事了,为什么会没有疤痕呢?
那个贞婆娘究竟使了什么法子?将疤痕盖住了?
……
就在韦季衡发现,李贞儿的手腕上没有疤痕,怒气冲冲找林巧香质问时,有人悄悄潜入了韦季衡的屋子里。
那人身形高大,却动作轻盈矫健。
他在屋中的多宝柜和桌上翻找了会儿,最后,找到了什么东西。
那是一张纸,他拿着那张纸,走到窗子口,借着屋外的月光朝看。
想必是没有拿错,他将图纸塞到怀里去了。
屋外,依旧寂静无声。
那人轻轻拉开门,蹑手蹑脚走出屋外,反手关了门,上了锁,悄然离去。
过了会儿,韦季衡才怒气冲冲回来。
县令派给他的侍女,跟在他的后面小跑着。
因为跟不上速度,还差点跌跤了。
到了门前,韦季衡望向侍女,“开门。”
“是,驸马。”侍女摸出钥匙开了门。
屋中一片昏暗。
侍女摸黑点燃了烛火。
韦季衡站在屋中,眉尖皱起,打量着四周。
侍女见他神情怪异,不禁问到,“驸马?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备洗浴水,本驸马要休息了。”
“是。”侍女狐疑地看他一眼,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