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秋马上跟了上去。
来到正屋的台阶前,看到眼前的景象,两人一起吸了口凉气,因为屋子里的情况,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。
屋子里虽然有床架桌椅等简陋的家具,但却没有被褥等物。
“京城的天气,可比庆阳县冷多了,咱们晚上可有得受的了。”晚秋叹了一声。
“将就着吧,明早再说。”李贞儿看着屋子道。
晚秋在院中拔了点干草,点燃火石,在床前生起了火堆。
有了亮光,她们又在屋里屋外寻了些干木头干柴火,将火堆生旺。
剩下的柴火,堆在一旁,预备着随时添材。
屋里有了火堆,增加了不少温暖。
两人坐在床上,靠在一起,将就着睡下了。
……
骆瞻云他们一行赶车的车夫,则由韦季衡的护卫们安排着,住进了韦家一处别庄里。
骆瞻云是县令介绍来的,韦季衡的护卫们,倒也没有怠慢他,给他单独分了一间屋子。
化妆成小少年的小草,跟着骆瞻云住一屋。
小草很听话,进了屋后,只站在窗子边看热闹,不轻易出去。
她还会将其他人说的话,告诉给骆瞻云。
“二叔,驸马是韦家的庶子,庶子是什么?”
骆瞻云眉头皱了皱,“就是……,不是正妻生的孩子,是妾生的。”这孩子的小脑袋里在关注什么?
“什么是妾?”
骆瞻云:“……”他捏着小草的鼻子,“小孩子家家的,打听这许多做什么?”
“因为我不懂,才问嘛。”小草辩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