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崔国舅没生儿子,只生了女儿。
而二房的崔二爷却生了儿子。
崔二爷一直不喜欢过继的崔大郎,总是想着法子算计大房的钱。
这一回,崔大爷被贬官发配岭南,崔二爷一定又会借机要赶走崔大郎。
家中若是钱多的时候,多一人不觉得什么,分不走太多,自己也能有钱。
可若是家中钱少的时候,多一人吃饭,能明显的感到粮食不够吃,钱物不够用,钱财不够分。
这便是贫家的悲哀。
“我确实该去看看他们了。”李贞儿站起身来,“晚秋身上有伤,行走不便,就不必去了,我一个人去吧。”
骆瞻云点头,“你收拾下,我去给你找马车。”
李贞儿想说,不必麻烦了,可一抬头,骆瞻云已经走到外面去了。
尉迟牧派来的小丫头英子,笑眯眯的走来,“暮姑姑,看得出来,骆二郎很关心你呢。”
李贞儿看她一眼,摇摇头,“你只看到了表面,没有看到深处,他可不是真对我好,他是有目的的。”
英子依旧笑眯眯的,“暮姑姑,有句话呢,叫旁观者清,当局着迷。你呀,是身在局中看不清。”
李贞儿不想跟她讨论什么“身在局中”的话题,“你去准备下,我要出门一会儿。”
“好呢。”英子抿唇一笑,走开了。
英子收拾好她出门穿的外衫,扶着她到隔壁屋向晚秋打招呼。
晚秋拉着李贞儿的手,“你只管去吧,我这里没事。”
李贞儿拍拍她的手背,微微一笑,“我给你带些好吃的。”
晚秋笑了笑,“好。”
到尉迟牧的府上住着,是避难。
出于礼貌,李贞儿离开,得向尉迟牧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