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从昨天中午起，她就有点肚子坠痛的感觉，但她当时以为是上午逛了御花园的缘故，没有多想，下午休息着，没有外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今天她说还是有点不舒服，婢子正问要不要请医院，娘娘就拿起药吃起来，这一吃……就吃坏了，娘娘直嚷着肚子好疼，然后……然后就出血了……”
宫女说着说着，放声大哭，“出了好多血，请了桑女医前去，说是孩子已经没有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哭着，一边看向李贞儿。
崔皇后冷着脸，站起身来，“去杏香院！”
宫女从地上爬起来，抬袖子抹了眼泪，跟在崔皇后的身后往外走。
李嬷嬷和李贞儿走在最后。
李贞儿拉着李嬷嬷，小声问着燕嫔的事情。
李嬷嬷点头，“和绿枝说的是一样的。”
李贞儿眯起双眼，小声说道，“我有直觉，情况不对劲。”
李嬷嬷朝李贞儿竖起大拇指，“暮姑姑，你可真神了，我也这么觉得呢。”
李贞儿扬了扬唇角，“哦？李嬷嬷是怎么看？”
李嬷嬷冷哼，“燕嫔昨天逛御花园，走得精神着呢，但回到杏香院后，她就嚷着说不舒服了，我说请大医吧，她又不让请。暮春，你不觉得有点怪异？”
李贞儿眨了下眼，“确实有点怪异。”
李嬷嬷又哼了一声，“若是别的妃子，在昨天那种情况的时候，早就吓着了，马上请了太医，她燕嫔却满不在乎。她是不是有意让自己小产啊？”
李贞儿眸光微缩，“她是有意的？”
李嬷嬷又说道，“反正像是的。今天一早起来时，我看她的脸色还好，但吃了你开的药后，就大声嚷着肚子疼起来了。然后，肚子忽然开始出血了，按说，小产只会慢慢的出血，哪会忽然一下子来大量的血？暮春的医术这么好，我是不相信那药有问题。”
李贞儿笑了起来，“我给她开的并不是药。”
李嬷嬷睁大双眼，“啊？不是药？那是什么？”
李贞儿神秘一笑，“到了燕嫔那里，你闻一闻那药就知道了，咱们现在看热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