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百二十人,吃了多少酒饭钱?”县令又问。
掌柜的一怔,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不如实回答,怕是瞒不过去,酒馆虽然跑了一些人,但酒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。
“估……估计有二……二十来两……来两银子。”掌柜的吱唔着道。
县令看他一眼,问着身边的一个伙计,“你来说,掌柜的今晚收入多少?”
伙计战战兢兢,看着掌柜不敢说话。
县令道,“说实话,本县令有奖励,不说的话,与掌柜的同罪!”
伙计吓得只得说道,“回大人的话,小人负责楼上的酒水收钱,不管楼下的,整个酒馆收入多少,小人不知道。”
“楼下谁管?”县令问。
“是他。”伙计指着另一个伙计。
“那好,你们各说各的,本县自有分寸。”县令朝两人喝道。
两个伙计便分别说起来。
一个说,楼上收入了十八两三百二十文。
另一个说,楼下收入了十三两七百三十文。
县令冷笑,“掌柜,你刚才说,你的酒馆只收入了二十来两银子,但这两个伙计却说,今日已收入了三十来两!怎么解释?”
掌柜吓得脸色大变,吱唔着道,“小人……小人……小人一时没有算清楚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这酒馆每天的收入,都在三十两左右了?那你这账本上,怎么只记月入六十两了?还有二十八天在关门歇业?”县令冷哼一声,“如实讲来!”
掌柜的额头冒汗,“大人,小人……小人只是替人管铺子,这铺子并非小人的。”
“是何人的?”县令冷声问道。
“是……安乐公主的。”掌柜的低着头。
这是刘管家教他的法子,如果县令查起商税来,就说是安乐公主的酒馆,量这县令也不敢查安乐公主的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