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贞儿听到大家的说话,已经从卧房走到外屋来了。
她朝大家点了点头,“想必二郎已经跟你们说过了,我得了一家酒馆,便是乡里集市街上的悦来酒馆。我没有时间一直在酒馆里,你们替我去看着酒馆。那里有一个大娘子叫成婶,是我以前的熟人,她在管着账,你们有什么事情,尽管找她。”
接着,她对三人做了分工。
骆青梅跟着成婶学管账,骆大宝跟着酒馆里的伙计,学管酒馆的迎客接客,骆星云则去做酒馆的掌柜。
骆星云惊讶了,“掌柜?我……我做得来吗?”
这傻儿子怎么说自己不行呢?骆母生怕李贞儿嫌弃了,马上说道,“不就是掌柜么?这有何难的?一会儿你二哥也会去酒馆里,你跟着他学学。”
说着话,骆母悄悄推了下骆瞻云。
其实,不消骆母提醒,骆瞻云也会去酒馆打理好。
酒馆里太太平平的,生意顺顺当当的,李贞儿才会安心地在酒馆里呆着。
“事情就是这么多,你们收拾一下,这便跟着二郎去酒馆吧。”李贞儿将一份文书,递给骆瞻云,“这是我接手酒馆的凭证,若有人说你们,你们就说,是公主身边一个侍女的酒馆。公主生前将酒馆的事情安排好了,转交给了我,只是我身体不好,一直没有去集市上,才让人冒领,不过,县令大人已将那个冒领的恶人带走了。”
骆母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“公……公主?公主的酒馆?贞……贞娘,你……你以前是公主的……侍女?”
骆瞻云看着李贞儿,眸光幽沉。
骆青梅和骆星云,还有骆大宝,全都惊讶朝她看来。
李贞儿点了点头,“没错,我是公主身边的侍女。我和公主同日从船上掉下落水,公主出了事,我苟且活了。”
成婶告诉她,她落水的那一天,确实还有两个侍女一起掉河里了。
那两个侍女,至今没有下落,估计也是凶多吉少。
“哎呀,贞娘,我就说了,你和村里的女人与众不同,原来是公主的侍女啊。”骆母拉着贞娘的手,打心眼里欣喜。
“娘,青儿,三弟,大宝,贞娘是公主侍女的事情,你们不要跟村里人说,她得了那家酒馆,早就有人嫉妒了,仗着公主已亡,都来抢酒馆。”骆瞻云想到李贞儿的处境,提醒着大家。
酒馆是骆母的命根子。
是她将来发财的门路,打死她,也不会说的。
她连连点头,“二郎放心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又要其他几个发誓,“你们也不准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