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们应了一声,退下了。
这越发让县令夫人心中生疑,“究竟怎么啦,老爷?”
县令夫人捋着胡子尖,“驸马的人和公主的人,在争一家铺子。”
县令夫人疑惑道:“几天前,不是关了一个人吗?怎么驸马的人又来说,那是他的铺子?”
县令说道:“驸马的人开始说,是公主给他的铺子,但却没有公主给的文书,又改口说是驸马能做证,对了,那人叫刘胜,是驸马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,嘴巴有点歪的那人。”
县令夫人道:“老爷是在苦恼,不知将铺子给哪方是吧?”
县令大人点头,拍着脑门摇摇头,“正是,一方是还活着的,但藏着身份的公主,一方是驸马,这叫我如何办理?”
县令夫人笑了笑,“老爷,您上回抓的那个人,是以什么罪抓的?公主是为什么而告?”
县令看着夫人,恍然说道,“对对对,夫人一句话,提醒了我,我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。”
县令夫人笑道:“上回那人,偷逃商税,驸马前来本州府的差事,便是督察赋税,他的人偷逃了商税,他还敢包庇的话,就不怕事情败露后,有人参他一本?”
县令夫人握着县令夫人的手,“夫人真乃贤内助也!”
在后堂休息了会儿,县令又往前堂而来,他在小书房里处理了一些公文,有仆人汇报,刚才出去请驸马的衙役回来了。
不过,驸马没有前来。
县令命人传衙役。
衙役走进小书房内,“大人,驸马爷说,请县令大人秉公办案,他身为朝臣,该身先士卒守法。”
说着,他拿出了韦季衡写的字条来。
县令接在手里看起来,心中轻笑,果然如夫人所料的那样。
“知道了,接着升堂。”
县令拿着字条,又来到前堂的正堂。
原告骆瞻云站着,被告歪嘴刘一伙人跪着。
衙役请驸马,快马而去,快马而回,也花了一个来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