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汇报到县令那里。
县令马上亲自审问起那个黑衣人。
黑衣人的交待,仍是说,他是刘胜的债主,是来催刘胜还债的。
两人是赌场上的熟人,刘胜欠的是赌债。
但细心的县令发现,这个黑衣人的功夫,并不弱,手指干净,眼神清明,不像是常年混迹于赌场的那种邋遢子弟。
更像是哪个大户之家的护院家丁。
很显然,黑衣人没有说实话。
可为了这等小民事动酷刑,犯不着。
等哪天韦驸马问起刘胜的事来,他再来审问黑衣人。
县令命人将黑衣人关进了牢里。
至于刘胜的事,县令只安排那四个玩忽职守的牢头去寻人。
抓逃犯,四个人如何寻?
县令既不安排人封城,又不增派人手,刘胜和骆瞻云在马车里过了一晚,一点麻烦也没有遇到,而且,次日一早,他们轻松出了城。
守城门的人,连马车帘子都没有掀起来查看过。
等那四个牢头寻到骆瞻云出城的城门口,他们向城门兵打听歪嘴男的事,城门兵都说没看到歪嘴的男人。
四个牢头寻到天黑,也没有找到刘胜。
县令罚了他们二十大板,扣了两月的月钱,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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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骆瞻云。
他带着刘胜离开县城后,将马车赶得飞快,回到了兴富乡。
但他没有去集市的酒馆,而是带着刘胜,回到了双柳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