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那里很远了,可以放下我了!”李贞儿锤着骆瞻云的背。
幸好是晚上,除了那个老太太,再没有另外的人看到他们。
他要是在白天这么将她扛在肩头上,姿势不雅地扛着她,她会宰了他!
再用银针扎得他终身不遂!
骆瞻云看她一眼,将她从肩头扶着,放下来。
李贞儿马上离开他三步远,咬牙冷笑,“为什么这么扛着我?这姿势很不雅,你知道吗?还有,你居然说我是傻子?你敢侮辱我?”
当然了,这无情无义的狗债主,知道什么叫不雅才怪!
骆瞻云叉腰,看着夜色中的李贞儿,他想象着,她正气鼓着脸,瞪着他。
他冷笑道,“刚才那太太的眼神,明显地现出了敌意,我不说你是傻子,不将你那么扛着,你怕是走不掉!”
李贞儿一怔,眯着眼,回想着老太太神情。
真是太奇怪了,那个老太太,为什么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敌意?
她只是问一下,那系铃铛的缨络而已。
骆瞻云见她低着头,不说话,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他眸光幽沉,问着她,“你刚才,为何问那老太太做缨络的法子?”
李贞儿抬头,看他一眼,没回答他的话。
这涉及她的身份和过去,她不想说。
“你想学那打缨络的法子?”骆瞻云看着她,“人家不想教,你不会另想法子学么?比如,偷学?”
李贞儿赫然抬头,看着骆瞻云。
偷学?
没错,老太太不肯说出,那缨络是谁编的,她可以悄悄查出来。
那种编织法子,十分的复杂,可不是一般的人,能学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