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到,一个长相娇美的年轻妇人,正怒气冲冲指着一个打扮朴素的年轻妇人。
那个打扮补素的年轻妇人,正哭得梨花带雨,十分可怜委屈的样子。
有几人看不下去了,指责起了李贞儿,“我说小娘子,你是男人的大娘子吧?既然是大娘子,就要有大娘子的大度,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,教训男人的屋子里人?这不是打男人的脸,这是打你的脸啊!”
“唉,如此嫉妒的女人,哪个男人受得了?”
“是骆郎君的大娘子,她还是这酒馆的东家呢?”
“啊?原来啊,难怪这么嚣张了!女人有钱又怎样?男人看不中的,还是看不中啊。”
“是啊,要不,男人怎么还收房里人呢?还不是因为她太妒了!”
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,纷纷说着李贞儿的不是。
李贞儿听淡淡扬了扬眉,并没有在意,反而是林巧香听得越发得意起来,放声大哭着,“贞娘,你不喜欢我,我走便是,为何还要冤枉我?我这便走,这便走!”
林巧香抹了眼泪,哭着往后院她的房间跑去。
她已经攒了一百多两了,足够自己过一些日子。
李贞儿容不下她,看出了帐本的问题,大不了她走人便是。
林巧香每天呆在这里,虽然能见到骆瞻云,但她发现,骆瞻云的眼晴一直没有看她,而是一直看向那个贞娘。
娘告诉她,当一个女人天天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出现时,男人是不会在意这个女人的。
只有当这女人离开了,男人才会想念。
林巧香想到,她家拒绝了骆瞻云的提亲后,他反而往她家去得更勤快了。
那个贞娘已经到了骆家,骆瞻云看到林巧香,总是拉着说许久的话,而以前,是没有的。
如此一想,林巧香决定离开,让骆瞻云天天想着她去,天天怨恨贞婆娘。
林巧香收拾了包裹,走出她的房间,发现骆瞻云兄妹三人都不在,只有一个骆小草和骆大宝在酒馆里。
这两人,都是糊涂人,林巧香不得不叮嘱着骆大宝,说她身子不舒服,酒馆的事情太多,她身子吃不消,想回家住两天。
骆小草无可无不可,没说话,骆大宝嗯了一声,“晓得了。”就拉着妹妹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