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亲非故?”骆瞻云笑,“住一间屋子,睡一张床这么久,你居然说非亲非故?”
“我已经写了休书,骆瞻云!”李贞儿面色清冷。
“名字错了,贞娘!我接回的娘子,可不叫霙娘!”骆瞻云将碗又端向李贞儿,“喝水!”
死婆娘,哪来那么多的规矩?
李贞儿倔强地仰头,闭嘴,她坚决不肯喝!
晚秋拿手挡着碗,“骆二郎,你这是强人所难!贞娘已经说了,她不喝!”
“贞娘,你故意是不是?”骆瞻云沉着脸,这死婆娘,几时变得如此刁钻难侍候了?
“我不喝白水!我要槐花味的蜂蜜水。”李贞儿看他一眼,又睡下了,“晚秋,我想喝槐花味的蜂蜜水,没有的话,不必拿来给我,我困了,先睡了。”
晚秋扬了扬唇角,挡着骆瞻云,“骆二郎,你可听见了,贞娘要喝槐花味的蜂蜜水。”
骆瞻云看了眼手里的白开水,又看了眼睡到榻上的李贞儿,没说话,端着碗转身走出了屏风。
听外面的声响,他拉开雅间的门,出去了。
李贞儿翻了个身,打着哈欠,“晚秋,揉揉头,疼。”
“是,贞娘。”晚秋伸着手指,轻轻给李贞儿按压太阳穴。
李贞儿闭了眼,感受着晚秋的服侍。
但是,她的头痛并没有缓解。
晚秋的指力,和上回骆瞻云给她揉压相比,差远了。
“怎么啦,贞娘?”晚秋见李贞儿眉尖皱起,忙问道,“可是我指尖力道不舒服?”
李贞儿摇摇头,“还好,我在想事情而已……”
现在,她的身边只有一个是晚秋,她哪里还能计较?
就算骆瞻云揉压太阳穴舒服,她也不想求他!
头痛,困,李贞儿打了个哈欠,闭了眼,没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