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庄子门口。
庄子守门的小厮,马上拦着她们问道,“哪来的?做什么的?”
李贞儿说道,“我是公主的侍女暮春,我回庄上来。”
小厮冷笑道,“暮春和公主一起坐船出游落水失踪,驸马寻找暮春寻了许久,也没有找到人,人人都说暮春已溺水而亡,八成已被鱼儿吃了,你又是从哪儿冒充而来的?”
李贞儿拿出腰牌,举起给小厮看,“公主的令牌,无可复制,还有假吗?”
小厮发现,这块令牌确实是公主的令牌,他以前常看到公主的侍女们,进出庄子时,向他出示令牌。
公主的侍女们和公主,每天都蒙面出行,庄里的人,除了韦驸马和阮夫人,连几个管事都不知道公主和她的两个侍女,长什么样。
守门小厮更是没有见过暮春的长相。
他看到令牌,看到李贞儿一副威严的气度,一下子就胆怯了。
这里是山村,来来往往都是胆小卑微的女人。
眼前来了个眼神森然威严的女人,小厮不敢不相信了。
他飞快让出道来,“姑姑请进。”
李贞儿看一眼小厮,带着晚秋,进了庄子里。
两人径直走向后宅。
庄中的人,看到他们,全都好奇朝他们看来。
有人拦着她们,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公主的侍女,晚秋和暮春,怎么,我们不能进庄里?”李贞儿眸光森寒,盯着那管事婆子。
这个婆子,是阮莺莺的人!
婆子冷笑,“晚秋和暮春已死,你们又是哪来的假冒货?”
李贞儿拿出令牌递上,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这可是公主的令牌?你若是质疑,尽管到县衙门里告我们去!”
要不要告,那得主子说了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