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一闭上眼睛，就是那些被自己残忍杀害的人的模样。
他们身上全都是血，面目狰狞，对着陈玄伸着手。
他们也不说话，也不说还我命来，他们只是对着陈玄伸着手，然后不断的往陈玄这个方向走过来。
如果说他们对着陈玄索命，那陈玄或许还会觉得好一点儿。
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说，只是对着陈玄不断的走过来。
几乎每过一段时间，陈玄都会陷入这个的一个局面。
但是每一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，陈玄又觉得，如果再来一次，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做那个决定。
他那次在杀戮之灾所杀的人，万万不及光耀和无生他们所杀的人。
如果说光耀和无生杀的人是大海，那陈玄杀的人就是一滴海水。
只是这样，陈玄在每一次陷入无尽的梦魇的时候，虽然不后悔，但是却非常非常的难受。
他不知道也不理解，难道光耀和无生他们两个，就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害怕吗?
特别还是他们看着这暗红色海水的时候。
陈玄从来不是一个杀伐犹豫的人，只要陈玄想杀人，那目标就不会多活一秒钟。
但是他却也偶尔会为自己杀害的那些人感到一些的悲伤。
明明还有那么多的寿元，却被突然的了解了。
但是他知道，光耀和无生杀人的时候，从来都不会犹豫。
极生在听到陈玄的问话的时候，身体还是震了一下。
他当然知道冥河界域内的海水和般若界域内的海水有什么不一样...
这么些年来，他往返两个界域少说也有几万躺了，从开始的看到冥河界域之内的海水震惊，到后来极生慢慢的自己已经看习惯了冥河界域海水的颜色。
以至于这么些年来，除了最初他看着冥河界域海水颜色有一些不一样，后来也就习以为常。
最开始的时候他劝过光耀。